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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吧,舞吧!我的玩偶!
地点:北京长征空间(前称二万五千里文化传播中心)
展期:2022年8月13日至11月20日
艺术家:陈吟、崔砚然、贺中晛、康凯雯、罗心聆、吕艺杰、毛泽皓、欧阳浩铭、汪嘉欣、徐逸帆、杨思韬、杨子敏、叶子航、尉浩
策展:陈迅超、谢本颢、谢雨欣、徐梦艺、袁孟如、张诺馨
长征计划将于2022年8月13日举办群展“舞吧,舞吧!我的玩偶!”,由来自中国美术学院的6位年轻策展人进行展览策划,14位参展艺术家也多为来自中国美术学院不同系所的新一代年轻创作者。
“舞吧,舞吧!我的玩偶!”是长征计划继2021年展览“郑圣天——我本来是要去墨西哥的”之后的又一场大型展示,展览旨在关注年轻的创作群体如何面对和转化现实困境,并延续了对于“艺术教育”的长期关注线索:“延安艺术教育座谈会”(2006)、“长征计划:为什么去那里”(2007)、“长征教育:胡志明小道”(2009)、“平面震颤”(2016)、“长征计划:赤字团”(2019)等。长征计划一直以来尝试通过不同项目向青年创作者与学生群体提供展示与创作的平台,并期待邀请观众深入了解其如何将新鲜的经验与思考,反映到策展实践与创作之中。
6位策展人从同代艺术家的作品中,看到了他们基于生活的感性观察、从个人出发的自省剖析,以及关于当下与未来略带迷茫的想象。这些生发于现实,或深刻或浪漫的思考,驱使策展人以安徒生(H. Christian Andersen,1805-1875)于1871年在哥本哈根《儿童画报》上发表的文章——《舞吧,舞吧!我的玩偶!》(丹麦语:Danse, danse, Dukke min)作为展览主题,原文中的孩童牵着玩偶,唱着歌谣舞蹈,他们的姑妈不明白这只属于他们和玩偶的欢愉,和谐却独特。如密语一般的交流,构成了一种难言的欣喜。
“玩偶”在这个展览中并非单纯表示模仿人或动物造型的赏玩之物,更多指代在凝视、幻想、操纵与表演中,逐渐迷失与被同化的个体;“舞吧”在这里也并不仅仅指向聚光灯下肢体的舒展和扭动,而是展现在艺术家们探索自身和社会的过程中,逐渐明晰的未来解法。从这一批出生于1990至2000年间的艺术家们的创作中,可以看到年轻一代解读自身、观看世界以及畅想未来的方式,映射出了背后更为纷然杂陈的人类症候群像:
陈吟试图帮助自然传递信息,当阳光折射到特定位置时,观众才能看到艺术家事先准备好的文字,祝你好运!
崔砚然的油画创作是对当下的开放式思考,充满了随机性和不确定性。
为探讨并试验影像作为媒介的观看机制,康凯雯与贺中晛的影像,尝试在对日常生活片段的非线性叙述中,联结现实和意识。
罗心聆关注人类媒介史中视域的扩张,用VR影像讲述了“我”不断向“衔尾蛇”请求并最终陷入环状全景视觉空间的寓言。
吕艺杰利用三维动画、老照片和录像等媒介“造像”对父亲和祖父的错位记忆。探讨图像世界对个人记忆的替换和包装。
观察到疫情时期人类社会的遮蔽和病态,毛泽皓用水墨作品警惕地传达出对“盲”的担忧和对未知的恐惧。
欧阳浩铭关注东欧斯拉夫民族国家残存的历史记忆和集体意识。于2018–2020年,行走于莫斯科、基辅、明斯克、贝尔格莱德等东欧城市之中,3年间以“他者”的身份连续拍摄、访谈。
汪嘉欣关注身边不起眼的信息在例外状态时的价值,伪装、隐形的人随机出现在影像中的各个场景,既试图躲藏,也同样期待着被凝视。
徐逸帆和叶子航反思人类对待自然的态度,推演了一个悲观的未来世界——海洋生物变异,人类熟视无睹。
杨思韬把用于遮蔽敏感词的1kHz频段音,亦即“自主规制音”用特制的循环卡式磁带播放,使之往复地诵读、磨损、替换······
杨子敏将技术社会脸谱化,技术社会的角色分工一一对应于国际象棋中的各棋子,揭示数据基础与人工智能的相互关系。
尉浩以三维影像入手,观察数字世界所导致的“共享”生命空间,重新审视社交距离以及空间的实体意义。
展览从“玩偶”这一意象的复杂性出发,“舞吧!”隐喻着艺术家们的感知和思考,呼唤着每个个体身上的“差异化生存”,指向一个充满可能性的解放时刻——
舞吧,舞吧! 我的玩偶!